第2章 邵琪的父母与弟弟

        一边继续面试其他工作,我也一边在网路上调查那个神秘宗教。

        据说这个宗教活动范围很广,甚至在澳洲跟美国也有分会,信徒中不乏华人以外的当地居民。

        会是邵琪去澳洲时接触到的吗?

        现在若不直接问,实在无法得知。

        幸运的是,除了贩售一些价格高昂的奇怪雕像敛财以外,没有过任何负面新闻。

        若说是敛财,现在哪个宗教不用相同的手段淘金呢?

        说穿了,为了求取心灵的平静,有的人可是每个月几万元地在买酒喝呢。

        只是令人介意的是那奇特的薄纱沙龙装扮,但若说是为了方便在身上以朱砂画图腾进行驱邪、收惊之类的仪式,又不是那么说不通。

        就在终于成功应征到新工作,新公司的主管要我下周等待发布正式的回应后,我心中落下了一个大石头,总算可以放松心情跟邵琪一家人去玩了。

        周五早上出发的时候,我妈带着一脸像是终于要把滞销的囤货销售出去般的雀跃笑容,叮咛着我要好好表现,不要让『邵琪姐姐』失望-老妈这样叫邵琪叫了快二十年,完全改不了口,明明就想把我们送作堆,却还是一副我们是天真无邪的邻居一起出游似的。

        我揹着装满换洗衣物的背包到邵琪家时,他们也正在把行李装上车。

        伯父正在进行出发前最后的行车检查,而邵琪跟伯母都穿着细肩带背心、短热裤,正一包包提着行李往行李箱放。

        邵琪的弟弟-跟她差了将近十五岁,小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智商就此停留在五岁,但体格完全是十八岁成熟青年的弟弟,则坐在一旁玩着自己的脚趾头。

        行李都放好后,伯父吩咐我坐前座-因为要让邵琪的弟弟坐在后座,跟妈妈与姊姊在一起他才会安分,不然一个成年男子像个幼儿一样哭闹起来的声量可没人有办法承受。

        我坐上前座后,看着邵琪温柔、好声好气地哄自己弱智的弟弟上车,不管弟弟怎样闹别扭想留在家里看卡通,她的表情都是一样地和缓,我看着看着明白了,邵琪为什么会一路读到博士后还能那么坚强地独自在外工作,这是因为她明明也许哪天父母不在了,她可得扛起扶养弟弟的责任。

        或许是因为这样,像她这样学历好、聪明又体贴,虽然长相不算漂亮,但清秀的脸庞搭配上修长白皙的美腿,再加上丰满硕大的一对乳房,没道理没男人追求才是。

        好不容易又拖上十几分钟后,邵琪的弟弟终于愿意乖乖上车了。

        “葛格~想~祥葛格~”邵琪的弟弟一上车就跟我打招呼,炫耀自己记得我的名字、认得出我来。

        “嗨~邵君~”我伸了手到后座去,摸摸了邵琪弟弟的头,老实说这感觉挺怪的,因为她弟弟要比我高了十几公分,身材高壮,我却像是在摸三岁小孩的头一样摸摸他刻意往前弯腰压低的头顶。

        邵君上车后,邵琪跟伯母就一左一右从两侧上了后座,把邵君胁持一般夹在中间,像是要固定住他,以免他乱动影响行车安全似的。

        确认好大家都系上安全带后,伯父才安心地发车上路,车子开出车库后,我看到老妈兴奋地对着我们挥挥手,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我也只好无奈地挤出笑容对她挥了挥手,看着老妈跟我们家那座双拼别墅消失在后照镜。

        幸好是在周五早上出发,高速公路上没有拥塞的情况,否则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的头恐怕疼得要炸了。

        邵君虽然没有哭闹,却一直兴奋地扯开嗓子唱歌,怎样都阻止不好,坐在我后面的邵琪看我眉头深锁的样子,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抱歉-我其实没有觉得不高兴,只是邵君的大嗓子刚好对着我耳边高歌而已。

        邵琪在自己的包包翻找了一阵后,拿出一副搭飞机时睡觉用的耳塞,递给我,跟我说如果不介意她用过的话,这个耳塞蛮有效的。

        我当然是开心地跟她说我不介意,不过现在让我用的话,你怎么办?

        邵琪说她早习惯了,待会弟弟闹够了安静下来就没关系了,我还不习惯就让我先用吧。

        我客气地道谢后接过耳塞,果然非常有用,戴上之后,邵君的歌声就只剩下接近静音的音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经过一阵疲劳轰炸后突然得到安宁,我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瞇上眼睛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吧,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睛一睁开刚好看到后照镜,坐在我身后的邵琪头靠着窗,似乎正沉沉地睡着,邵君则是大剌剌地往左边倒,以一种相当憋扭的姿势躺在自己母亲的大腿上,像个小孩似地睁大着眼吸着自己的手指。

        我还睡糊涂地看着后照镜里的景色,看了许久才意会过来我看到了什么-伯母的右手放着邵君的肚子下方、双腿中间,隔着邵君的裤子抓着什么。

        我盯着伯母的手许久才意会过来-那应该是勃起状态中,撑着裤子搭帐篷的,邵君的老二。

        伯母的手紧紧地抓着邵君股间奋起的部分,还一边缓缓地上下挪动着,我看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对眼前的光景感到惊讶,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移开我的目光时,伯父便用轻快的口吻说目的地要到了,要大家起床别睡喽,我就从后照镜中看到伯母手缩了回去,而邵琪则是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整理整理自己睡得东倒西歪时歪掉的肩带。

        车子到达目的地的小木屋后,我一下车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都市里当苦逼工程师那么久,周末不停地家班都让我快要不记得清新空气的味道了。

        伸了伸懒腰要帮忙把行李搬下车时,我看到邵琪右脸颊旁的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或许是口水之类的东西,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姊,头发。”我指了指她右脸颊旁沾到东西的头发,示意她擦一擦。

        “啊?什么?”邵琪没会过意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睡到右脸旁边的头发沾到口水了啦。”

        邵琪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沾着黏液的位置时还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拿出手帕把沾在头发上的东西给擦掉了。

        擦掉后害羞地跟我说声谢谢,就继续搬东西去了。

        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小木屋后,第一天下午的行程就是到附近的步道去走一走,一路沿着深邃的林荫走到一处可以瞭望山下景色的看台。

        邵琪跟伯母都把原本的短裤换成了长裤以避免蚊虫叮咬,也披上了轻薄的小外套,虽然现在正是炎炎夏日,但在茂密的树林覆盖下,山上的体感温度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凉意呢。

        沿着步道走了没多久,边走边玩不专心的邵君跟陪着他的伯母便严重落后,伯父就示意我们先走没关系,等我们折返的时候刚好可以带他们下山,于是队伍就越拉越开。

        到瞭望台的时候伯父跟我聊着山下的哪边是哪个城市,另一边流入海里的河是哪条溪流,不小心说溜嘴那栋木屋原来不是租的,是他从朋友手中买下的物业。

        看伯父侃侃而谈当初怎样上山看了好几次,精打细算后觉得合适,以后他们夫妻退休后也可以当作养老的住处,说话时那副脑袋精明地转动的样子,我心想着,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至于被骗,大概就是一种求心安的信仰吧!

        看看邵君的样子,我小时候不明白邵琪一家人度过什么难熬的日子,妄自怀疑人家的信仰也不好,至少伯父不像是会不理性地被骗上当的样子,也就放下心中的不安与怀疑了。

        下山的时候才发现,我虽然已经很久没好好地锻炼身体了,但好歹也是正值年轻力盛的年纪体格普通地强健的年轻男子,邵琪竟然一路上都可以一口大气也不喘地跟着我的脚步走,不像伯父稍微上了点年纪,已经气喘吁吁。

        我好奇地向邵琪问,她是不是有运动的习惯,体力真的很好。

        “没有啦,以前在澳洲每个礼拜有陪朋友一起运动,稍微有练到一点而已。”

        邵琪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一个顶着博士学历、三十出头的女知识分子,眼前却还像是当年长我三岁的国中生大姊姊一样害羞地回答我。

        一路走下山,竟然都没看到伯母跟邵君,回到小木屋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先回去了。

        伯父苦笑着说大概是邵君看卡通的时间到了,不愿意跟着走,边说边大力拍着小木屋的门板,叫唤着伯母的名字。

        不过伯母没有马上来应门,伯父便掏出另一副钥匙开门进去了。

        小木屋是两层楼的格局,主卧室在二楼,一楼除了正门进来客厅与饭厅兼用的空间外,后侧还有一个大小适中,刚好可以放下一张普通尺寸双人床的卧房。

        进门后伯父走上楼要换下沾满一身汗的衣服,留下我跟邵琪两个在一楼整理堆在玄关附近的行李。

        在整理行李的时候邵琪没有特别说什么,就把我们两个的包包拎进了一楼这间卧室。

        在我们两个整理东西的时候,楼上除了电视卡通的声音,还不断传来弹簧床被用力摇晃的嘎嘎声响,以及邵君时不时兴奋的鬼吼鬼叫,后来邵君吼了一声超大声,才安静下来,大概是这样闹了一个下午,体力总算是耗尽了吧。

        东西整理好之后,大家便轮流排队稍微冲洗一下,换掉身上吸满汗臭的衣服,而伯负责在小木屋外的凉亭区准备着晚上的烤肉。

        由于我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懒得动,便最后一个上去主卧房的浴室盥洗(其实是想排在最后,好看看邵琪换下来的内裤) 。

        一进到浴室就看到前面邵琪刚换下来的内裤,成熟的女人穿着的却是白色棉质有蕾丝边的少女内裤,这种违和感让我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翻了翻洗衣篓,还找到了伯母换下来的内裤,伯母的紫色内裤就是很常见的中年妇女款式,XL的大尺寸可以完全包覆她丰满的臀部的那种。

        我拿起伯母的内裤奏到脸庞闻了闻,有一种强烈的腥臭味,一大片黏液沾在内裤跟阴部贴合的位置。

        大概是那个味道太刺激了,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就把内裤放回洗衣篮乖乖地冲洗去了。

        我用香皂搓洗着身体,一个不小心手滑把香皂给弄掉,弯下腰要捡拾的时候,才发现浴室一角的垃圾桶里竟然搁着一大堆用过的卫生纸,而卫生纸上面……

        是两个使用过,装满着精液打个结绑上的保险套。

        我捡起香皂后一边搓洗着身体一边想着,这两个保险套应该不是伯父用过的,肯定是伯母刚刚下午跟邵君用的吧?

        这样不避讳地丢在垃圾桶里,想必他们一家都知情。

        邵君都十八岁的大男人了,却没有相应的智商,作为母亲的帮忙排泄生理需求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想想,下午弹簧床剧烈的摇晃声响,想必是伯母跟邵君在床上两个人激烈地交合着,邵君之所以不停地鬼吼鬼叫,自然是他感受到被五十岁的成熟女人用熟成肥嫩的屄夹紧他除了自己的母亲外,没干过任何女人的年轻肉棒,这种超乎他幼儿般的智商想像的快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才会不停地兴奋大叫吧!

        难怪刚刚我要进浴室前看到邵君躺在床上睡死了,原来是因为跟自己的亲生母亲肏了一个下午,累都累坏了。

        也难怪伯母明明没有跟着我们走步道,刚刚下楼去张罗晚餐的材料时,走起路来两腿像是阖不拢般踩着诡异的步伐慢吞吞地走下楼梯。

        当天晚上我一边吃烤肉一边跟伯父伯母闲聊,邵琪则是屋内屋外忙进忙出地帮忙收拾垃圾,吃完后还切了盘水果出来,实在是典型懂事的好女儿的模样-也一副典型好媳妇的样子。

        老实说我这么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又不善社交的单身汉,竟然会因为从小邻居的情谊被跟这样的好女人凑做堆,也算是我的福气吧。

        吃饱收拾后,伯父伯母便带着邵君上二楼主卧房,早早休息去了,留下我跟邵琪两个人在楼下看着电视上拨放的老电影。

        两个都不太擅长社交的人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地看着电视,过了许久,电影才终于拨完了,邵琪就起身走进房间里-大概是在整理床铺,准备要睡了吧。

        床铺整理好之后,邵琪便问我要睡了吗?

        如果我不介意的话,她要先睡了。

        跟她说没关系,她可以不用在意我先睡之后,就继续装坐在客厅百无聊赖地切换着电视频道,但其实脑袋里一直想着邵琪刚刚侧躺在沙发上,宽松的睡衣底下两颗F级的巨乳,伴随着女人洗澡后的香气,就在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地方!

        从电影一开始我的老二就一直勃起着,直到邵琪进房,要是我跟她睡在同一张床,肯定会一整晚硬到天亮睡不好吧!

        好不容易我下定了决心,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维持尽量不吵醒邵琪的轻巧动作躺上了床,躺好之后往右边看了一眼侧躺在床另一侧的邵琪。

        不看还好,这一看糟了,原本想说只是背影,应该没有关系吧?

        没想到以前每周末都有在运动的邵琪,有着一副大而圆润紧实的臀部,而且糟糕的是,因为她睡姿的关系,连身的睡衣裙摆整个被拉扯上来,露出底下的臀部,还有黑色的蕾丝内裤了。

        我赶紧把棉被拉过来遮住自己膨胀的股间,闭上双眼装睡,却怎样也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铺上轻微的震动让我偷偷地睁开眼偷看,原来邵琪翻了个身转过身来面对我继续侧睡,胸部因为睡姿的挤压,右边的奶子已经快要掉出睡衣,露出半个乳晕。

        透过窗外昏暗的月光虽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出来那乳晕的直径至少有三个指头宽,又大又圆的乳晕上涨着几个小肉瘤,是典型熟龄女性会渐渐出现的身体特征,就在我挪动身体要凑更靠近看清楚邵琪的乳头时……

        楼上再度传来嘎嘎嘎,床铺剧烈摇晃的声响,以及邵君大口吸气的喘息声。

        邵琪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刚好跟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只好赶快说些话,装作也是刚刚被吵醒。

        “伯父跟伯母……感情真好呢!体力也很好!”我尴尬地从喉咙挤出这些字,虽然说出口后才想到这种话题可能会让我的状况更尴尬。

        邵琪皱了皱眉头苦笑着回应我,“嗯……对啊,对你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话邵琪又闭上了眼,继续培养睡觉的情绪,似乎并不在意我跟她正面对面地躺在一起,我也就更大胆地朝着她睡衣里窥视了,这一整晚,直到快天亮前我疲倦地睡去之前,我只能一直偷偷地搓揉自己的老二,一边看着邵琪睡姿变换后,让我一览无遗的,一对洁白柔软的大奶子。

        看着邵琪深色的乳晕跟大乳头我才明白,原来小时候对伯母那副成熟肉体的性冲动,在邵琪身上不但一应具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老二放进她那副已经跟当年的伯母依样成熟的肉穴,而邵琪的阴唇是不是跟我小学六年级偷看伯母洗澡时一样,是深黑色外翻的肥厚肉瓣。